"咔嚓"一声脆响，飞行员汤姆森狠狠摔下了座舱里的摄像机屏幕。1972年那个潮湿的雨季早晨，三枚昂贵的导弹像无头苍蝇一样栽进了越南的稻田里。"见鬼！这破玩意儿还不如我的老猎枪准！"他扯着嗓子在无线电里怒吼，声音盖过了发动机的轰鸣。
这事儿要从六年前说起。1966年的某个闷热午后，五角大楼的将军们看着战报直嘬牙花子。他们砸下去一百多枚炸弹，愣是没能炸掉北越一座小桥。那些铁疙瘩不是落进河里喂鱼，就是把附近农田炸成了月球表面。有个刚从前线回来的少校直挠头："咱们这是在打仗还是在放烟花？"
休斯公司那帮搞电视的家伙接过这个烫手山芋时，焊枪都拿不稳。"啥？用电视打导弹？你们咋不拿微波炉造坦克呢？"可这帮技术宅还真就把家用电视机上的摄像管塞进了导弹头里。第一回试射把所有人都看乐了——这导弹跟玩儿似的，追着画着红圈的靶子就去了。
1972年春天，清化大桥迎来了它命中注定的时刻。飞行员杰克盯着黑白屏幕上跳动的十字线，嘴里嚼着的口香糖都忘了咽。导弹嗖地窜出去，镜头里那根烟囱越来越近，最后整个画面突然变成了雪花点。地面观察员在无线电里吼得破音："正中桥墩！见鬼了兄弟们，这玩意真能指哪打哪！"
不过好日子没过多久，越南人就摸清了门道。雨季一到，整个战场像是被蒙上了毛玻璃。那些价值六位数美金的宝贝导弹顿时成了睁眼瞎，有回愣是把头牛当成了坦克。更气人的是，越共学会了在阵地前烧湿稻草，滚滚浓烟让导弹分不清东南西北。有个地勤兵抱怨："咱这高科技武器，愣是让老乡的土灶台给治了。"
夜战就更甭提了。82年贝鲁特上空，F16的飞行员们眼睁睁看着装甲车队在导弹视野里消失。"这玩意一到晚上就歇菜，跟咱家老爷子养的那条瘸腿老狗一个德行。"后来改良的红外型号总算能夜间作战，可老飞行员们还是念叨："当年用电视制导那会儿，打起来跟玩红白机似的带劲儿。"
两伊战争那会儿，伊拉克人把这玩意玩出了新花样。他们的飞行员发现只要把导弹往坦克天灵盖上招呼，那些铁王八立马就变铁棺材。有回演习，伊朗人耍小聪明让坦克转圈跑，结果导弹跟醉酒似的画着8字栽进了沙堆。这事儿后来成了飞行员酒吧里的经典段子："知道不？咱们的导弹专治颈椎病！"
马岛战争给了英国人一个惊喜。有回他们用这玩意打阿根廷雷达站，导弹愣是穿过窗户钻进了机房。事后检查的工兵都傻了眼："这精度，跟用绣花针戳蚂蚁差不多。"可惜这样的高光时刻不多，多数时候它就是个挑天气的少爷——阳光明媚时生龙活虎，刮风下雨就闹脾气。
九十年代海湾战争，新来的小年轻们早看不上这古董货了。有个挂着三道杠的中校说得实在："现在的小伙子哪会玩这个啊？就像让00后去摇老式电话机，不是不会使，是压根没见过。"可没人能否认，正是这个老家伙教会了导弹怎么用"眼睛"看世界。后来的激光制导、卫星定位，都得管它叫声祖师爷。
去年军事博物馆里，几个军校生围在展柜前直乐。"妈呀，这玩意跟我爷爷的磁带摄像机一个岁数吧？"他们不知道，当年就是这堆"破铜烂铁"，让飞行员第一次能在十公里外给敌人点"差评"。说句实在的，现在那些智能武器花里胡哨的功能，搁三十年前那都是科幻小说里才敢写的玩意儿。
乌克兰战场最近传来消息，有人把这老古董翻出来改了改接着用。你猜怎么着？居然还能打得响！这事儿要是让当年那帮工程师知道，准得把假牙笑掉："好家伙，咱们这退休老家伙还有再就业的一天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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